警方倾注警力四处寻找诗丹的下落,可他却好似人间蒸发一般杳无音讯。
又过了三天,他们还是没有收到关于诗丹的任何消息。
霍凌正骑上自行车准备回家做饭,一辆低调又奢华的黑色迈巴赫停在警署门口,十分显眼。
车窗缓缓摇下,一张漂亮的脸探出来冲着他笑,“上车,我送你回家。”
“好。”霍凌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,也不推辞,放下自行车就跟着他走了。
霍凌系上安全带,柔和的声音传来,“心情不错,是有什么好消息吗?”
林弋眼眸一转,随即笑道,“不算,只不过处理了公司几个只拿钱不做事的米虫罢了。”
“是嘛。”霍凌挑眉看向他,薄唇微抿,长睫盖住眼底颜色,没有再多说什么。
“对了,你不问问上次那个陆衡怎么样了?”霍凌将手撑在车窗上,假装不经意地问道。
林弋握着方向盘的手不由得顿了顿,“那他怎么样了?”
霍凌冷哼一声,“林总倒是关心他。”
“……”
林弋默,不是他要问的嘛。
就算霍凌不说,林弋猜也猜得到,陆衡一定会受到法律规定下的最大惩罚。
回到别墅,霍凌熟练地去厨房做菜,林弋则端坐在电脑前处理着公司的事情。
他神情冷漠,金发软软耷在额角,一只手撑着下巴,一只手翻着纸质文件,时不时在电脑上敲下一行数据。
林弋很聪明,学起来也很快,有不懂的地方霍凌稍微提醒一下,他也就明白了。
“叮咚、叮咚。”
门铃声响起,林弋眉头蹙起下意识看向厨房。
“应该是我的东西到了,你去开门。”霍凌拿着锅铲,腰上系着卡通围裙,忙得抽不开身。
林弋嗯了一声,打开门,接过一大包东西。
“你都买了些什么啊?这么重。”林弋语气中带着些埋怨,声音软软的听上去更像是撒娇。
霍凌没应声,把煎好的牛排煮好的意面,放在桌上,招呼林弋过来吃。
林弋把外送来的东西随意放在沙发上,他好奇地看了一眼,但良好的修养让他没有随意拆别人东西的习惯。
只是当他看到霍凌无所谓的态度,不由俊眉一拧,语言中染上有几分不悦,“你还没告诉我是什么东西呢?”
“好奇?”霍凌笑笑,“先吃饭,吃了就告诉你。”
林弋没有回答,漫不经心地拿着刀叉划拉着牛排,用行为着表示抗议。
“你没有发现你今天有什么不同吗?”霍凌切下一块牛肉沾了些黑胡椒汁放在他的盘中。
林弋思索了一会儿肯定地回答道,“没有啊,今天还挺顺利的。”
尤其是那件事,想起来就让他觉得心情好了几分。
霍凌放下手中的刀叉,深沉如墨的眼睛注视着他,“你今天情绪波动大,暴躁易怒,一会儿高兴,一会儿生气的。”
像一个小孩子一样。
“林弋,你易感期快到了。”
林弋闻言蹙眉,修长洁白的指尖捏捏眉头,“易感期啊。”
那可真是个麻烦事。
被霍凌标记后,他会进入几天的发情期,因为他是Alpha,所以习惯叫做易感期,实际上是发情期。
在他的人生中,只经历过一次易感期,他也没有标记过Omega,所以并不清楚发情期是什么样子的。
他上一次的易感期,据哥哥说,很可怕……他虽然有些记不清了,但混乱的房间、哥哥眼神里的抵触和心疼不会骗人。
他的发情期,想想就觉得头疼。
那种焦躁又得不到安抚的感觉,就像走在沙漠里,被烈日炙烤没有一滴水喝,还迷失了方向一样。
让人很难受。
林弋想着,情绪外泄,草莓蛋糕味信息素不受控制地散发出来,将空气染上一些甜甜的又带有攻击性的味道。
“别担心,有我在。”霍凌拿起沙发上的一大包东西,当着他的面拆开。
霍凌拿出一支蓝色的试剂,在他面前晃晃,“这是陈教授实验室里的抑制剂,只供军方使用,效果么,比普通的要好些。”
“旁边那些红色的又是什么?”林弋看清了包裹里的内容,还有三分之二的试剂是红色的。
所有的试剂加起来快百来支了,看上去着实有些夸张。
“我的信息素。”霍凌拆包装的手顿了顿,“如果你需要的话。”
他们的关系止于一张床上偶尔的拥抱,聊到这个话题不免有些尴尬。
林弋看了他一眼,没有说话,这么多信息素,可不是几天能准备好的。
何况这些量至少可以用半年。
等事情完成以后,他就会把体内属于霍凌的信息素清洗掉。
这也是两个人的共识,大家都默认事情结束后,大概率不会再有交集。
林弋口袋里的电话震动起来,半晌,他挂掉电话,神情有些严肃。
“公司出了点事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