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一不要钱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做了,我的心为什么偷偷的直跳呢。
许文昌想了一下,看到这个小老板们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,确实是这个样子,
如果马渊真的心安理得,收了钱以后他们该怎么做倒是知道了,这不要钱弄得他
们都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下去了。
几个人坐在这个地方商量了半天之后,小满意拍桌子做了最后的定局。
“行了,咱们现在呀,只能够这个样子了,咱们先把那一份钱准备出来,马渊
要是不要呢,对咱们来说那是最好的了,如果有一天她真的和咱们要钱了,咱们这
一份钱拿出来,反正就是这个样子了。”
“总不能马渊要扒了咱们的骨头和了咱们的-血吧。”
众人一听许文昌这话倒是点了点头,确实是这个道理,他们就一分钱,现在先
准备出来,将来有一天马渊真的要是和他们要的话,他们能够快速的拿出来,总
不至于到时候来-不及。
马渊如果要是不要的话,那是最好的事情了,那钱就能控制在自已的腰包里
面,何乐而不为呢?众人有了这个决定,之后都纷纷的点头转身,告辞。
大家伙纷纷散去,屋子里面只剩下的许文昌一个人了,许文昌用力地揉了揉自
己的额头,一颗星期上发下的。
说实话,如果要不是那花期银行出了这么大的事件,这许文昌说什么也不肯和
马渊两个人同流合污,哦,不不能用同流合污这个词语来形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