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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好，只是发烧。”君丽浛抬手，绿色的光芒笼罩了司清的整个身躯。
片刻，她收回灵力。
“好了。”
趁韩墨宸的注意力不在他们身上，莫澜带着君丽浛走了。
“队长。”韩墨宸见司清睁开了眼，心终于放下了。
“我累了。”司清异常平静。
“……对不起。”韩墨宸握着司清的手，“是我不对，我以后不喝酒了，绝对不会再有这种事发生了。”
“我累了。”司清抽出手，重复了一遍。
“好。”韩墨宸看着司清下床，“我帮你吧。”
“我自己可以。”司清关上了浴室的门，躺在温热的水里，身上的酸痛有所缓解。
他在脑海里回想这几天的事，泪水落在浴缸中。
我……算什么？
突然，他感觉呼吸困难，耳朵刺痛。
他反应过来，自己已经滑落到浴缸里了。
要不……就这样吧。
他感受着自己的意识慢慢消散。
“司清！”
好像有人在叫他，是谁呢？
不过，和他没关系了吧？
韩墨宸把人从浴缸里捞出来，用邪气将司清体内的水分逼出，把他放在床上盖好被子。
“司清，司清。”他一遍又一遍地唤着他的名字。
“睁开眼睛看看我，司清！”
司清听见了韩墨宸的声音，缓缓睁开眼。
“太好了。”韩墨宸把司清抱在怀里，“队长，你可吓坏我了。”
他的眼睛有些湿润，司清心一紧，下意识的双手捧着他的头，拭去他眼角残余的泪。
“……”司清把他推开，转过身去不再看他。
“睡觉吧。”司清闭上了眼睛。
“好啊。”韩墨宸钻进被子里，抱着他。
“……”司清身体一僵，下意识抓住他的手。
“队长别动，我什么也不做，让我抱一会儿。”韩墨宸低头，蹭蹭他的脖子。
司清原本要松开的手，因为他的动作又放了上去，把他的手拿开。
“我累了。”
他好似听见韩墨宸叹了口气。
两人静默。
不知过了多久，韩墨宸试探的开口：“队长？队长？睡着了吗？”
没人回应。
“对不起，对不起队长……我知道错了，我再也不喝酒了，我会尽力控制住情绪的，我再也不任性了……”他想要摸摸他的脸，却又怕惊醒他，最后作罢。
“他睡了。”一道女声传入他的耳朵。
“……我知道。”
“我不敢奢求他能原谅我，但是我真的忍不住了。”
“我对这些没有兴趣，你答应给我的东西什么时候拿到？”
“从他手里拿东西太难了，他的戒备心太重。”韩墨宸看向一旁那团灰色的雾气，“再给我一点时间。”
“你们关系那么好，借个东西还不容易？”
“这个东西他看护的很紧。除了殿下，他谁也不会给。”
“你要它做什么？”
“不该问的不要问，你还想不想知道禁术了？”
见韩墨宸沉默了，那团灰雾渐渐消散。
“等一下，你是鬼族的人，为什么知道天族的事？”
“为什么？”灰雾变淡，露出了里面藏着的人。
“！是你！”
